她推着贤王向起弦殿而去,边走边道:“殿下确实如传说那般与众不同。”

“我还真想知道,传闻中的本王是如何的?”贤王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顾飞凰只回了两个字:“神奇。”

贤王没继续谈论自己,而是转了其他的话头,轻声道:“六弟从小就与我最是亲近,我双腿走无法行走,他怕我烦闷无聊,便不厌其烦的推着我到处看花看水游玩,走哪都必须带着我,只为了不再让我想起与其他兄弟的不同。”

“你别看他外表看着心思深沉,内心里其实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自我双腿被废之后,他强迫自己长大,只为了让我与母后不被人欺凌。”

“小时候他可不是现在这样,傻了吧唧的,总是跟在我身后让我教他各种东西,单纯到我卖了他,他还得帮我数钱,就这样一个傻小子长大了,还是傻傻的。”

“他十二岁就请旨去军营历练,那时候,母后被人陷害被封宫禁足,我又遭遇了不测,他的日子并不比我们好过多少,后来全靠战场拼杀受到父皇赏识,也让我与母后在这皇宫里,安稳不少。”

“我说话有底气,也全是六弟给我的底气,他对我掏心掏肺,我对他亦能豁出性命。”

贤王一路上不停地向顾飞凰讲述着,关于嬴景嗣的点点滴滴,字里行间都流露出他们之间的兄弟之情。

......

皇后寝宫门前。

嬴景嗣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推开了房门......

走进寝宫,立刻能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