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平平无奇的一张脸,如何是引的他的两个儿子神魂颠倒的,居然在昭华宫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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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狐狸精!
如今见简直站在顾南殇身侧规规矩矩的向他行礼,一副温良恭俭的样子,哪有半分的狐媚子的模样。
突然他看到一侧的顾南谨毫不避及的对着简直露出一副痴意,顾成仓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他用力地咳了一声,意图提醒顾南谨注意场合。
顾南谨被这一声咳嗽惊得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失态,但他仍不舍得收回目光。
从前他还掩饰几分,如今既然他的父皇都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思,又何必隐瞒。
“谨儿,你今日是怎么了?如此心不在焉。”顾成仓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责备,目光严厉地看向顾南谨。
顾南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恭敬地回答道:“儿臣只是有些不适,还请父皇谅解。”
“不适?我看你是被某些东西勾了魂吧!”顾成仓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目光直视简直。
这里只有他们父子几人,因而顾成仓并没想给简直留下些许的面子,“你如今都嫁了人,就该安分守己些。”
一个男人只会使一些下三滥的勾当,也不知道老六看上了他什么?
简直闻言,面色微变,却依旧保持着谦逊的姿态,轻声说道:“父皇教训的是,自从嫁入雍王府,儿臣一直尽心侍奉殿下,不敢有半点越矩。”
顾南殇在一旁,眼神冷冽地扫过顾成仓,轻轻揽住简直的腰,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站立,淡淡开口:“父皇,儿臣的王妃如何,儿臣心中自有分寸,就不劳父皇费心了。”
顾成仓闻言,脸色更加阴沉,却碍于场合不便发作,只能冷哼一声,转而看向别处。
这时,一旁的萧皇后适时开口,试图缓和气氛:“今日是洛儿大喜之日,皇上何必为了小事动怒,还是让宾客们尽兴才是。”
“是啊,父皇,一会平安就该带着宜阳回来了。”顾南谨第一次开口替顾南殇说话,也只是因为简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