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乐的雪会下很久,你应该会喜欢的。”顾南殇看着简直有些冻僵了的鼻尖,拉开自己的裘氅,将他整个儿的裹了进去。
“真美。”简直看着顾南殇头顶的白色雪花,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共白头”。
或许他们将来老了以后,顾南殇也会这样陪着他赏雪,然后怕他冷把他裹进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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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顾南殇看着简直伸出手接住一片片落下的雪白,虽不想打扰到他的乐趣,但还是不免担心担心他会受寒,冻着了。
“夫君……”简直抬眸娇笑的看着顾南殇,一贯他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顾南殇便事事都依着他。
当他在床上的时候是例外。
但是今日却无用。
“乖,一会受了凉,苦的还是你自己。”顾南殇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他轻轻握住简直伸出去接雪的手,放入自己的掌心中呵气,试图为他驱散寒意。
“夫君……”拉长尾音,带着几分娇嗔。
因为是顾南殇,所以他可以任性。
“娇气!”顾南殇轻笑一声将人打横抱起,“回去夫君有好东西给你。”说完顾南殇便踏着稳健地步子向小楼行去。
简直惊呼一声,随即紧紧环住顾南殇的脖子,一脸得意的靠在他的胸前。
顾南殇将简直轻轻放在软榻上,随即吩咐下人准备热茶和点心。
自己则坐在简直身旁,拿起手帕,细致地为他擦拭着发梢和脸颊上的雪花。
“夫君,你真好。”简直望着顾南殇,一脸讨好的笑着。
顾南殇微微一笑,将热茶捧在手中,吹了吹气,然后递给简直,“喝口姜茶,不要真受了寒。”
简直就着他手,喝了几口,热度刚刚好。
看着简直嘴角残留的茶渍,顾南殇伸手抬起他的下颌,低头轻啄了一口。
“习之可觉得北沧的雪与锦越的有何不同。”顾南殇拉了张垫子在简直身旁坐下。
对于顾南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