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对她并非无情,又为何不愿娶?
“傻瓜,我说的在意思不是那种情爱之意,我只把她当亲妹子,若将来她能想开嫁人,我雍王府自然视同嫁妹,必以厚礼相待,护她一世周全。”顾南殇看着简直,满脸戏谑 ,“习之身为雍王妃,到时候也不许说为夫偏袒,给的礼过于厚重。”
简直闻言脸上的神情不自觉的放松了几分,“可宜和郡主那般执着,你又当如何应对?”
顾南殇伸手搭上简直的肩膀,将他揽入怀里,“我自会妥善处理,我也会找机会与她说明白,让她放下执念,不要为我蹉跎一辈子。”
简直沉默片刻,而后缓缓开口,“殿下会否觉得我的无理取闹?”
他一想到自己刚才因为顾南殇胸前衣襟上的那些细微的香味,而心生醋意,现在清醒过来,便觉羞愧不已。
他怎的愈发变得有些如深闺怨妇了。
就在这时,只听见顾南殇轻笑一声,他凝视着简直那张因害羞而泛红的脸庞,眼中满是宠溺之意,柔声道:“习之能因为本王吃醋生气,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只是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你,因此事而不开心。日后倘若你再有不快之时,尽可以随意责骂于我,哪怕动手打我也行,只要别把委屈憋在心里,伤了自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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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殿下何时带我见爹爹?”简直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期盼与忐忑。
他来池乐最想见的便是他的爹爹。
“明日你备一份礼,然后去大长公主的府上,谢她当日在殿前替你解围之意。”顾南殇伸手替简直整理了一番额前的碎发,突然开口说道。
“我问的是……”简直抬眸看到顾南殇眼里藏着的不明所以的笑意,瞬间明白了过来,“你……你的意思是爹爹藏在大长公主府上?”
“不愧是本王的习之!”
得到顾南殇的肯定,简直转身便想要离开,却被顾南殇一把拉住,“回来,你这是干嘛去!”
“我……我去备礼。”其实他刚才想的是直奔大长公主府。
“明日再去也不迟,大长公主府又不会长了腿跑。”顾南殇宠溺的轻刮了下简直的鼻尖。
“大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