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了门,张管事低头轻笑,侯爷最近是越发拿二公子没了法子,说什么二公子都当耳旁风,反倒是自己气的够呛。
这叫什么?
真心给他,他不要,非得踹上两脚,啧啧啧。
很快襄国公府上的人就进了书房的门,黑衣人被抓到襄国公亲自参与了审讯,得到的结果是马骐和赵温被唐荣买凶教训,两人气不过又买凶教训唐荣,这才引发了后面的事。
“事情皆因侯府世子买凶泄私愤在先,继而引发后面之事,事已查清,马骐和赵温两位公子也已承认,此乃供词,请侯爷过目。”
两份供词写的很清楚,唐纲稳住心神将供词交还,来人道:“国公爷的意思,都是朝廷体面人,事到如今也没再刨根问底的必要,侯爷的家事国公府也不参与,但无论如何还是要感谢贵府二公子帮忙请神医和追凶的情。”
“请转达国公爷,此事本侯谢过了。”
张管事将人送了出去,顺带还打听了几句,回到书房的时候唐纲已经去春华院了。
一路上唐纲都在想,或许是他的偏爱让唐荣有了敢做不敢当的勇气,事发那几日他和襄国公每日唇枪舌剑,心力交瘁,唐荣除了追问结果半句内情也没多说。
回头想想,说不心寒那是假的。
本来去质问唐荣,疾步到了春华院门口却停下了脚步,若是将此事说开伤的不仅是父子情分,还有唐荣的颜面。
在院子里活动的唐荣先看到了他,寒暄了两句便提出要出门应酬。
“年底忙碌,儿子担心父亲一个人忙不过来。”
“父亲无需担忧儿子的身子,吃着药压着,不会有事。”
说着他还咳嗽了两声,唐纲对他终究还是慈父心肠,不愿让他难堪,道:“襄国公府的人来报,说抓到的几个黑衣人就是对你行凶之人,他们已经认罪,交代是受了马骐和赵温两个的指使。”
“你可得罪过这两个人?”
唐荣回忆,很快就他有了答案,“一定是为了祝佑,祝佑发疯那日两人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