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发泄了一通心中畅快,原来想要赶卫家的人走还没合适的理由,如今简直顺理成章,她以为张氏这回应该要走了。
可惜她低估了张氏脸皮的厚度,住进了侯府怎么可能搬出去,王氏公然翻脸又如何?
只要她的外甥是这侯府的世子,她就有权住在这里头,再说了,搬出去了还如何借侯府的势?
回了暂住的院子不仅没有收拾行李,还使唤侯府的下人要这要那,言明王氏没有权利赶卫家的人走,侯府不是她说了算。
王氏也狠,不许再有东西送过去,同时还撤回了拨过去伺候的人,侯府下人不敢不从,毕竟她发火了就是老太太也没法子。
短短半日侯府就有了剑拔弩张之势,丝毫不知道的唐纲正带着卫良才在药膳坊吃酒,同时唐陌也在药膳坊最大的包房宴请蹴鞠队的公子们,双方还打了招呼。
“二公子交游广阔,前途无量。”
卫良才还是拎得清的,人家的儿子人家怎么嫌弃都可以,但外人不行,“这两日也听说些他的事,很是有老侯爷当年的风采。”
同桌的大人们也开口附和,要知道唐陌他又立功了。
早前绑架襄国公府小公子的绑匪一直在京中逃窜,唐陌上任几天后就带着人配合庄实摸到了绑匪窝点,又及时通知了京兆衙门的人,双方人马合围之下捉拿了绑匪,救回了襄国公府的小公子,虽然唐陌不是头功,但也表现的可圈可点。
尤其是他最后用暗器击中了绑匪头子的腿,没让其逃离。
“连廖指挥使都说是二公子和庄副指挥使一同先摸到了那些人的藏身之处,才有了后面的合力围剿,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二公子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在教养府中儿郎这件事上,我等都要向侯爷多学学才是。”
唐纲乐呵呵的举起酒杯,“犬子胜在年轻气盛,一腔热血,还有很多不足之处,以后有机会还请各位大人多多提点。”
他是真的高兴,他和襄国公闹了这些时日,匪徒一直没抓住襄国公就一直认定是侯府的错,责怪他不该将黑衣人丢到襄国公府,招来后面的报复。
可人又不是他杀的,和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