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阮禾竹这般没用,在拿到火铳图纸的时候,就该除掉她的。
“现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宋钰苦笑一声,“现在没了这火铳,父王是不是也要反悔,和禾竹的一年之约了。”
“不是本王反悔,是她自己愚笨,陷入了困境,我们现在必须和她撇清关系,否则皇上会怀疑我们的。”
“钰儿,就差最后的关头了,你不能再这般优柔寡断。”
“可父王如今若是急切的为我定世子妃,怕是更让人怀疑吧。”
宋钰冷冷的说道,他不想做任何人的棋子,包括自己父王的。
“我与阮禾竹的关系,所有人都知道,父王觉得这关系撇的清吗?”
“那你想如何?”辰王知道他在气自己的隐瞒。
“现在最好,就是什么动作都不要有,我与阮禾竹两情相悦,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我若这个时候躲避,怕是有些做贼心虚。”
辰王蹙眉,“你不会想要救她吧?”
“至少我该去大牢探望她不是吗?”
他光明正大的探望,才说明他心中磊落,另一支火铳并不在他手中。
辰王也明白他说的在理,可同时他也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他分明是想要救阮禾竹的。
“你可以去看她,不过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要有分寸。”
阮禾竹那边,辰王也不敢真的不管她的死活,毕竟她还是知道自己不少事的,万一她经不住拷打,全都招供,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好。”
得到辰王的同意,宋钰离开书房后,就径直去了兵部。
兵部并没有阻拦,阮禾竹虽然犯了律法,可那火铳她只做了一个,而且表明自己只是自保,并无不轨之心。
就如一个普通人,做了一把兵器,犯了限铁令,是有罪,可罪不至死,她并不是重刑犯。
上面也没有明令禁止,她不能见人。
宋钰来到大牢,就看到阮禾竹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