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是喝醉了,但是还没有到断片的地步,该记得的,不该记得的,她都记忆清晰。男人炙热汹涌的吻浮现眼前,阮白白无措的捂住泛红的脸颊,懊恼的闷喊出声。
原来喝酒是真的会坏事!
阮白白平复了羞耻无比的心情,重新打量起自己所在的房间。
房间不大,摆放的家具也是少的可怜,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空荡的就像是一间无比简约的商务房。可房间偶尔出现的生活用品又在说明着,这里是有主人长期居住的,所以,这是宴珩的住处吗?
阮白白多看了一眼床头的腕表,平平无奇,却又处处透露着精巧,质量看着不比名牌腕表差。
可男主徒有宴二少的身份,但每个月只能领着小白领的工资,根本买不起名牌表。阮白白有点好奇了,质量这么好还不贵的表,宴珩他是从哪买来的?
虽然对这腕表有点兴趣,但她也只是从表面看看,毕竟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是不可以随便碰人家的东西的。
从床上走了下来,这里并没有她的拖鞋,她只能赤脚走在地板上,好在地板被拖得很干净,也并不是很凉。
推开房间门,阮白白这才发现宴珩的住所比她想象当中的还要小一些,一室一厅一厨一卫,都不宽敞,应该是一间小型的单人公寓。
思及至此,她的脸又开始烫了,身为言情文男主,宴珩未免也太随便了一些,竟然随便带女孩子回家。好在这个时候的男主跟女主还没有发生纠葛,不然她这种都算是插足了!
阮白白清了清脑袋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在客厅和卧室里看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可以对外通信的电子产品。
她不免有些焦急,昨天晚上她上厕所的时候什么都没带,手机和包包都落在了杨淮川开的包间里。
现在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从昨晚消失到现在,也不知道家里人会有多担心她。
阮白白皱巴巴着一张小脸,坐在沙发上想着办法,忽而灵机一动,她可以先去打车,然后到付啊!
真的是,穿书穿的把脑袋都穿傻了,连这么简单的解决方式都没第一时间想出来。
阮白白赶忙走到玄关处,将鞋架上唯一一双女鞋取了下来,正是她昨天踩着的小细高跟。
阮白白脸上温度有点高,她根本不敢去细想这鞋子是怎么从她脚上脱下来的,又是怎么跑到鞋架子上的。此时的她略微庆幸,幸好她在回来的路上睡着了,不然她只会感觉更加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