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无视沈砚修一脸‘我失宠了’的表情。
不客气的坐下来。
应成决和沈砚修只好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孟哥,你还好吧,有哪里受伤吗?”
“我还好,没受伤。”
孟怀序说着看了看应成决,笑道:“倒是你,把成决吓的不轻。”
沈砚修闻言,不赞同道:“你也把我吓的不轻好吧,我跟你说,你就.....”
孟怀序忍无可忍:“你闭嘴——”
沈砚修瞬间瞪大双眼,心里破大防了——
他家宝贝儿嫌他啰嗦了!!
应成决斜视沈砚修一眼。
嫌弃的离他远一些。
时屿和孟怀序聊了好一会儿。
直到到了输液的时间,才被应成决带着回去。
送走他们后。
孟怀序回头望着沙发上的人。
他脸上就写了两个大字————
委——屈!
孟怀序淡笑着朝沈砚修招招手,“砚修,过来。”
“哦——你现在想起我了。”
沈砚修说归说,还是乖乖的起身坐到孟怀序病床边。
他牵起孟怀序的手,揉了揉他因为输液青了一块的地方。
孟怀序反手握住沈砚修的双手,倾身吻住沈砚修。
沈砚修一愣,然后闭上双眼,紧紧握住孟怀序的双手。
好一会儿,两人才微微分开。
孟怀序眼含笑意的描绘着沈砚修的眉眼。
“好了,这次真的是个意外,你就别放在心上了,我以后一定注意安全好不好?”
“你每次都这么说,下次受伤还用这套......”
沈砚修柔情的轻啄着孟怀序的唇。
无奈道:“我这辈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你就吃准我不舍得对你发脾气,要是你下次再不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心上,我就........”
孟怀序笑道:“你就怎么样啊?”
“我就整天跟着你、看着你呗,我还能把你怎么办呢?”
孟怀序心里流淌过一股暖流。
他双手揽住沈砚修的脖子,投进他的怀抱。
其实,他才是真的栽进了沈砚修的手里。
在很多年前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教学楼的走廊上。
逆光走来的少年,深深印在了他的心里。
时屿和孟怀序并没有住太久的院;
孟怀序退烧后,又继续奔赴‘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