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人间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冬日的暖阳撒在寒冷的大地上,早晨的白霜在暖阳照射下,渐渐敛去了寒白,只剩下一层湿漉漉的水渍!
这时顾家的“大黄”叫了起来,顾老太爷出来一看,没人啊,气的骂这狗儿,你这狗儿从不咬空,今个这是怎么了?
顾老太爷又蹒跚着脚步从大门里走了回去!这是顾大通离开顾家已有两年的时间了!顾父顾母渐渐从悲伤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只是鬓角的白发多了些,额头上烙上了深深地沟壑!
顾母正在火房忙着做饭,西北的冬天格外显得寒冷,水缸壁早早地冻上了一层厚厚的冰棱,顾母穿的有些单薄,身体冻得有些瑟瑟发抖,通红的双手往灶火里放着柴火。幸好是灶火里火烧的很旺,火房算是暖和了些!
顾父也是用木锯阀了几根腐烂的树根,他的双手早已冻的发红,脸蛋上的血丝显得格外的红!有时候冻得不行了他会放下木锯,搓一搓冻的发麻的双手!等阀好了这些树根,他又拿起斧子把刚才的树根一根一根劈了起来。锋利的斧子砍过这些腐烂的树根材肉,声音略显有些木呐。做好这些,他才会心满意足的拿出旱烟袋来“吧嗒吧嗒”抽个两口!
顾老太太自从经历上次的事情后,神情显得恍惚不清,有时候嘴里叨叨个不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顾老太爷还算好点,额头的皱纹又多了几道,整个人瘦了一圈下来,脸色显得苍黑了许多,他早上还是起的很早,生起那个土火炉,一个馍,一杯罐罐茶,喝好吃好就去靠在麦草堆晒起了暖阳!
杨二楞子在城里搜寻了整整两年,他还是没查出杀害大通的凶手,于是在城里找了一份活,边干边打听。
顾大通被白光罩在中间,他感觉身体内产生了一股难以承受的真气流,从头顶往下打通各个关节,他痛苦地咬牙坚持着,身体犹如针刺,额头的冷汗连连之冒。
冥王神殿中宝坐上一个穿着红衣女子,她盯着平面镜看着阴山所发生的一切!她看着把眼睛眯了起来,有些阴暗,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她喃喃道。
她近些年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想发脾气,自己有时候无端会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总之感觉很恶心,我是女帝,怎么会有这些想法,她甩了甩肩上飘逸的黑发。
“来人!通知各殿大王议事!”一句威严的声音传出了女皇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