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爸都这样了,住在医院也没用,要不我们把他接回家,吃中药试试。”
朱晓曼已经被医生的结论吓得六神无主,她抹着眼泪伤心的看着舒勇,机械的点点头,
舒爱莲转头看向主治医生,
小主,
“医生,我爸这种情况还可能恢复吗?”
“很难,除非立即开颅,但是,以我们现有的技术完全做不到,还不如就这样。”
“那我们可以回家调理吗?在这里也是浪费国家的钱。”
主治医生想了想,默默的点点头。
“其实回家也是可以,现在医院乱哄哄的,先观察两天,病情稳定后可以回家。”
舒勇的病房外守着两个人,舒爱莲走过去,紧张的问道:
“同志,我爸都这样了,现在医院乱糟糟的,我们可以带他回家治疗吗?”
“这个,我们做不了主,得问问领导,你等等。”
过了十几分钟,那名看守跑过来,
“领导同意了,你们到时带着医院资料去京西宾馆办手续。”
三天后的晚上,韩利民、林峰和苏木带着水果来到舒爱莲家,
敲门后,一个长得虎头虎脑,胖嘟嘟的男孩打开门,他看到苏木和韩利民眼睛微微一笑。
“姐夫,韩叔,你们来了,快进来。”
苏木搂着舒爱国紧张的问道:
“你姐呢?她不在家吗?”
“她和妈在卧室里面给爸爸喂吃的。”
舒爱莲家比较宽敞,四室一厅,
韩利民则带着林峰急忙敲门进入主卧室。
“爱莲,嫂子,我来晚了点,你们先让开,让林峰给老首长治疗。”
舒爱莲有心理准备,而朱晓曼则一脸懵懂的看着韩利民。
舒爱莲拉着朱晓曼离开床头,低声在朱晓曼耳边说着什么?
舒勇脑部的肿瘤和积液是林峰用幻像符制造出的假象,他不能动,是林峰对他激发了禁锢符。
当这些符咒撤销的时候,舒勇身体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全身放松的躺在床上,迅速的睡着了,而且鼾声如雷。
而朱晓曼则紧张地看着舒勇,她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林峰。
“老舒怎么忽然就睡着了?他现在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