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想错了。
一天一个电话是最基本的。
他偶尔也会跟她说一说B市的事。
“有个项目我得盯一下,一时半会赶不回去。”
丛月回答他:“慢慢来。”
“我会尽快回去的,到时候给你带礼物。”
丛月没有意见。
她打开手机,发现霍彦沉又给她转了一笔钱,备注是零花钱。
盯着那几十万,丛月的眼睛有些疼。
要是被当金丝雀一样养着,她生怕有一天自己离了霍彦沉就活不下去了。
她最清楚由奢入简有多难。
钱她都收好了,但她没有放弃学习谋生的技巧。
三十多岁了,有孩子,还没有学历,哪怕她回去做服务员,人家都不一定收留她。
美甲工作室还在装修,丛月不想闲着,她在网上搜寻着一些课程。
总得多学点什么。
霍彦沉给了她一个不需要为生计发愁的机会,她得好好把握。
丛月尝试给人家画头像——她是有美术功底的。
当时她上的大学,学费太高昂了,离开了颜家她根本就负担不起——
况且,还有一个疯了的母亲需要照顾。
所以她就没读完。
幸好给人画头像不需要看毕业证。
丛月零零碎碎接了几单,赚的钱不算是太多,精力却耗费了不少。
一边琢磨着还能不能干点别的,一天早上,丛月发现自己的月经来了。
她默默松了一口气。
跟霍彦沉在一起后,他要的实在是太多了。
每天两三次,她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不仅如此,她还怕怀孕。
生了小满后,她就不打算再生了。
有了一个女儿就够了。
她不会再生其他的孩子抢夺她的爱。
她一直都让霍彦沉做好防护措施。
万不得已,她不想吃药。
伤害自己是不可取的,丛月不希望身体受到损害。
幸好霍彦沉没有反驳她,每次都会好好做措施。
可是那种事太密了,丛月总有些提心吊胆。
幸好。
可能是丈夫失踪三年,她情绪不振,反映到了心理上,丛月这几年一贯有些痛经的毛病。
之前她还得硬挺着去接送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