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温锦书看清病房里另一个与他志同道合的虫,长眉颇为意外地挑了一下。
“救命,救命,我要告你们恶意殴打雄子,我要让你们牢底坐穿。”
“砰砰”,拳拳到肉。
“嘶,疼,饶命,我错了,你们是谁派来的,我给你们钱还不行吗?别打了……”
方才还在叫嚣的雄虫苦痛地蜷缩在角落里,满眼惊恐。
巨大的声响被强悍的精神领域隔绝,始终没有虫察觉到异常。
温锦书垂着眼皮,风流的狐狸眼充斥着嗜血的冷漠,抬脚重重捻在对方左脚脚腕,“咔嚓”,骨骼断裂的声响听的让虫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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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医院天台。
宠弟狂魔雌虫哥哥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西装外套上的褶皱,像极了斯文败类,“你知不知道恶意殴打雄子是什么罪名?”
温锦书嘴里叼着烟,像是顾及着什么,却没有点燃,经过一通发泄后,周身戾气散了不少。
他斜靠在栏杆上,眸子融着夜色,混不吝色道,“不被发现不就好了,伤害团团的虫,不能就这么算了。”
雌虫哥哥,“谁说就这么算了?醉酒驾驶飞行器,无证驾驶,肆意超速,桩桩件件都不能便宜了他,时代变了,不会就这么算了。”
“行了,回去照顾好团团,不然一会儿看不到你,他该着急了,我就先回去了。”,雌虫哥哥拍拍对方的肩膀,转身大步离开。
睡得迷迷糊糊的万嘉许嗅着熟悉的味道,小动物找窝一般一点点挪进温锦书的怀抱。
重新洗了澡又换了衣服的温锦书轻柔地将人抱住,浑身躁郁渐渐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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