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乖一点,别让你雌父太辛苦。”
产房门开了又关。
帕伦克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老管家,听到消息赶过来的温锦书,万嘉许他们上前几步走到苏糖身边。
“糖宝儿怎么哭了,要不要雄父换一批医生过来。”
“怎么样,大冰块还好吗?你怎么出来了。”
“苏哥,你的鞋呢?”
“苏糖殿下,有什么需要我去安排。”
苏糖抬手抹了把脸,伸手接过老管家手里的灰扑扑兔子拖鞋,“没事,亲亲老婆饿了。”
帕伦克:“我让虫送来。”
苏糖摇摇头,“我去借用一下医院的食堂,很快回来。”
很快是多久,苏糖不知道。
不论是糖醋排骨还是草莓,都是需要花费时间的东西。
苏糖能够感受的到,亲亲老婆不太想让他留在产房。
所以即使不想,他也会乖乖听话。
小雄子虽然离开了,但满室的玫瑰香经久不衰,始终萦绕在白叙身边,默默守护。
白叙轻轻吻了一下指尖的戒指,右手轻轻抚在抽痛的腹部。
一个小时左右,苏糖拎着新鲜出锅的糖醋排骨,一小篮鲜红的草莓和几份热腾腾的饭菜返了回来。
他将餐盒交给老管家,让大家先吃饭。
苏糖低头闻着身上难闻的油烟,想了想,他大步走向走廊尽头的卫生间,简单洗了把脸,又从手环里拿出一套衣服换上。
回去后苏糖没有立刻进产房,而是选择站在产房外,透明的精神丝穿过房门涌进室内,一点一点缠绕在白叙手腕上,无声陪伴,送来玫瑰香。
只要白叙开口呼唤他,他就会立刻进去。
不知道站了多久,苏糖感觉脚都要麻了的时候,产室房门终于开了。
争先恐后的血腥味涌进鼻息,吸入肺腑,刺的苏糖心脏骤疼。
他没有时间顾得上被医生抱出来的蛋,连忙上前走到病床前确认白叙的平安。
热泪再次下落,苏糖微颤着指尖,轻轻将黏在白叙脸颊上的发丝撩开挂在他耳后,俯身贴了贴亲亲老婆微微干涩的唇瓣。
“辛苦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