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一只虫出门在外,就,还,挺无助的。
这般关乎到生死存亡的严肃场景,他得庄严,不能笑。
苏糖自己做的时候没有感觉,突然看到一群虫跟着做,好中二啊。
幸好没有虫问他为什么要用这个姿势。
他总不能说这样是因为酷。
此刻,反复实验,距离成功只差临门一脚的无鞋哥苦恼的挠了挠头皮。
是他伸手的姿势不够帅?
还是他腰杆挺得不够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摆出这个姿势后,嘴巴不应该闲着。
但像其他军雌那样喊爷爷什么的,他又张不开嘴,自觉有点内向的无鞋哥心想,怪不好意思的。
在心底经过一番激烈的天虫交战后,无鞋哥颤抖着眼皮,红着脸,腼腆而又大声地喊出了内心的呼唤,“虫神在上,请赐予我力量吧,吧,吧……”
嘹亮的嗓音响彻云霄,震掉了几片灰团,也惊呆了一群老铁。
雌虫的攀比心很微妙,就像是六月梅雨季说来就来。
这不是一个虫的单打独斗,而是一群虫的荣誉之争。
继食堂夺食之战后,第七军团与第十五军团的军雌们再次开启比拼模式。
他们拼速度,争数量,比声音。
一声又一声的呼号此起彼伏,一片又一片的灰团们成为了整场比赛的最惨受害者。
真真是,处处猿声啼不住,灰团被灭万重山。
越是知道不能笑,不该笑的场合,笑意就像是年轻的二五仔,浑身上下就两个字——叛逆。
嘴角它啊,根本就压不住,就是要上扬,就是要上扬!
“扑哧。”,表情管理控制失败的苏糖捂住上半张脸,肩膀在一颠一颠地颤动。
红着脸皮的无鞋哥憨厚地抹了把脸,眼里挂着真挚的担忧,“猛一阁下是哪里不舒服吗?”
苏糖收了笑,一秒切换正经模式,“没有啊。”
“猛一阁下,可以帮我看看,我的姿势哪里出问题了吗?”,无鞋哥松了一口气,伸手边比划边向苏糖虚心指教。
苏糖:……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