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巴尔垂着眼皮,眸色深深,他忽然咧开唇角,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等苏糖掀开眼皮,左侧的雷切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白叙。
他弯起嘴角,抬手调皮地勾住对方垂在腿侧的小拇指,轻轻晃了晃。
小小的动作瞬间让房间里骤然凝结的空气松快了不少。
苏糖像是感受不到氛围的僵硬,也没有在意白叙周身的冷意,单手撑着脸笑眯眯地问对方,“亲亲老婆,开完会了?”
泛着点金边的长睫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白叙垂下视线,回握住小雄子的手,温声嗯了一句。
重要的都说了,剩下的可以留到路上继续。
苏糖假装看不出对方的心虚,悄咪咪,再次笑弯了眼睛。
杀神温顺的模样让塔巴尔瞠目结舌,震惊的表情仿佛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了鬼在马路牙子上翻跟头——活见了鬼。
掺杂着冰霜的视线再次袭来,成功激起了被他藏匿得很深的幼稚与叛逆心,塔巴尔憋火地与对方对视,仿佛在说,盯什么盯,我就看,我就看!!!
两秒后,感受到危险的塔巴尔似乎想到了某个远久的狼狈回忆片段,从善如流地从座椅中弹起来,挑衅似的留下一句,“苏糖,我还欠你一个承诺,第十五军团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一个虫来就好。”
与白叙错身离开的瞬间,他别有深意地张口无声吐露出几个字。
白叙眸色微凝,皱眉盯着对方离开的背影。
“再看我要吃醋咯。”
苏糖曲起指尖,不满地挠了把对方的手心。
白叙匆忙收回视线,对上小雄子含笑的眼睛,弯腰视线与对方平视,低头轻轻在苏糖手背上落下一吻,语气认真又严谨,不像是在说情话,更像是在许诺,“我只喜欢雄主。”
被亲吻过的手背隐隐发烫,苏糖翩跹的睫毛愉悦地抖了抖,嫣红的唇瓣不受控制地向上牵动,故作矜持地“哦”了一声。
他本也只是想逗逗对方,干嘛回答这么正式呀,真是的,嘿嘿嘿嘿嘿嘿(????)。
白叙时刻留意着小雄子的神色变化,嘴角跟着上扬,继续补充,“就算今天雄主不提,我也会带你一起离开。”
苏糖撩开羽帘,肉眼可见的激动,“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