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本想说他来支营养剂就行,休息就不必了。
抬眸撞上白叙严肃紧张的神色,以及那些关切的目光,心中又暖又酸,嘴里的拒绝被吞咽回喉咙里。
比赛结束,温锦书他们也准备离开,剩下的训练交给军雌学长。
而备感压力的军雌们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全息头盔一戴,谁也不爱。
“这门是怎么回事?”
前方传来雷切尔的惊呼,苏糖抬眼看了过去。
玻璃门上布满细密的裂纹层层叠叠,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透彻变成了磨砂质感。
戴西想到了安置在他手环空间里,结了冰的门把手,嘴角弯了弯。
温锦书瞥了一眼抿着嘴角的白叙,狭长的狐狸眼眯了眯,一抹促狭的笑意闪过。
白叙下意识看向苏糖,纤长的羽翼颤动一瞬,解释道,“玻璃材质不好,该修了。”
苏糖想到上午这道门被迫承受了近百位军雌的挤压,了然的点了点头。
人的崩溃往往在一瞬间,想来门也是。
但亲亲老婆刻意向他解释这一点,不知道为什么,苏糖觉得有点可疑。
还准备说些什么的雷切尔被温锦书勾着脖子往前带了带,异常热情道,“你是不是结合热快到了,走走走,哥哥给你再检查检查。”
结合热。
戴西脚步一顿,嘴角的笑意减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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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叙有要事需要和温锦书他们商量,将苏糖送回宿舍后,就匆匆离开了。
苏糖看了眼对方着急离开的身影,眸光一闪,留意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亲亲老婆是什么时候进入训练室的?
他的那些骚话,亲亲老婆不会都听到了吧。
“轰隆”似有一道惊雷在耳边劈过,将苏糖劈了个面红耳赤。
既然苏糖又想到了那道布满裂纹的门,似乎少了一个把手。
想到某种可能,上扬的嘴角顿时与太阳比肩。
吃醋的亲亲老婆该怎么哄呢?
亲亲抱抱不够的话,那可真是让虫为难呢,嘻嘻。
喝完一支营养剂,缓了缓,苏糖扫了眼时间。
时间刚刚好,足够他为晚上做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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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呀宝子们,明天来点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