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妨碍苏糖自动填补空白的部分。
亲亲老婆想他了。
还未分开,他们就已经开始想念彼此。
不知什么时候背后喧闹的背景已经消失,风声在耳边放大,吹乱了晃动的树影,一同凌乱的是苏糖起伏连绵的心跳。
凌乱的,聒噪的。
时而急促如敲打在玻璃窗上密集的雨点。
时而轻缓,如散落在天空,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蓬松云朵,柔软的,掺了勺比玫瑰花蜜还要甜蜜的滋味。
好在戴西的出现及时止住了这场突如其来,声势浩大的喜悦。
一切准备得当,只待白叙发话。
思绪清明的苏糖飞速转身握住行李箱的拉杆,“白叙上将,祝您和苏糖阁下长长久久,俺猛一去也。”
生怕自己被拉下似的,小助理几乎跑出了残影,沉重的行李箱被他拉的飞起。
星舰起飞的地点设定在偏远的郊区,耐造的轮子与凹凸不平的石子路重重摩擦,发出“砰砰”,好似重物撞击的闷响。
宽大的白大褂被风勾勒出紧窄的腰线,飞动在身后的下摆宛如蝴蝶翩跹扇动的翅膀。
一口气跑到星舰登机口,苏糖才堪堪停下,脸颊飞红,弯腰撑着行李箱喘粗气。
缓了几秒,没有听到阻止他的动静,苏糖悄悄回眸看了眼与戴西交谈的白叙,长舒一口气。
缓过劲来,他才后知后觉感受到拖拽着行李箱的手臂几乎麻木的没有感觉。
苏糖:......一不小心,石头好像装多了。
见状,负责守卫的军雌热心上前,正准备将苏糖的行李箱放到星舰上。
“谢谢,稍等一下。”,苏糖抬手婉拒了对方的好意,换了个手,哼哧哼哧地将笨重的行李箱拉到一边。
寻了个没有虫在的角落,弯腰撅着屁股,慢吞吞地将他的“珍宝”们从行李箱里取出来,一一放下。
装的时候有多潇洒,放下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苏糖甩了甩酸麻的手臂,盯着一排大小不一的石块面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