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宸为她挡刀后便引来了许多关于东宫的闲言碎语。
待他将庆帝送来的那十五个女子赶走后,那些闲言碎语便变本加厉地将他描绘为被她所迷惑的昏庸好色之徒。
饶是庆帝一直在压制舆论,那些不利于她和顾宸的谣言还是越传越广。
直到这个月,那些个流言才算是被压了下去。
处理完了几处灾祸和给东宫造谣的人,庆帝才腾出手来布局找行刺案的幕后真凶。
桃染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傍晚,顾宸一回东宫便来了鸣凤阁。
桃染等人极有眼色地退下。
等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时,顾宸这才沉声道:“我想将那个玉佩用了。”
沈嵘挑眉。
“你想将刺客一事嫁祸给皇后母子?”她直接问道。
“是。”顾宸直接点头。
如他最初的猜测一样,将家传玉佩弄丢的文信侯世子并未声张此事。
由于文信侯世子将玉佩丢失的事捂得够死,眼下连文信侯都不知道此事。
所以,只要他将这枚玉佩用得足够精妙,这行刺储君的罪名就会牢牢地扣在文信侯世子身上。
“我若是没记错的话,那玉佩似是可以调动文信侯府下的所有商铺资源?”沈嵘问。
顾宸颔首。
“那我觉得此刻还不是用它的最佳时机。”沈嵘沉声道。
“哦?”顾宸眸光微亮。
他想听听阿嵘的见解。
“你便是将行刺一事栽赃给文信侯世子也伤不了皇后母子。
若我想得没错的话,一旦有铁证证明文信侯世子行刺你我,那么文信侯和皇后就会毫不犹豫抛弃文信侯世子!”
顾宸一怔。
是了,文信侯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