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唇角微勾,淡笑道:“朕就随口一说,你不必害怕。”
闻言,心神紧绷的沈嵘才暗自舒了口气。
他能这么说,就是不准备追究。
“多谢父皇!”她很是恭敬地叩首。
“你跟朕说说,上次回府后为何将你父亲的妾室送到了京郊的尼姑庵?”庆帝问。
“她……她伙同外人盗窃母亲遗物,儿臣一时气不过才重责了她。”沈嵘低声道。
“哦?她偷了阿毓的遗物?她偷阿毓的遗物做什么?”庆帝玩味地看着沈嵘。
阿毓活着的时候可没苛待任何一个妾室。
他还真想知道那位备受安国公老夫人宠爱的姚氏偷阿毓的遗物做什么。
沈嵘的额角又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仔细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斟酌道:“姚氏偷了母亲生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