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随意地问了几句,那两个吓破了胆的人便全招了。
来福说他是受了姚姨娘的指使来去勾的彩环。
听得原本已经冷静下来的彩环顿时失去理智,对着他破口大骂。
沈嵘蹙眉,沈姝立即呵止了这一场闹剧。
至于熊嬷嬷的儿子,在老实交代了自己是在哪家赌场输光了钱后便老老实实地跪在熊嬷嬷跟前。
“姚氏,你可听清楚了?”沈嵘问。
姚姨娘梗着脖子道:“妾身听清楚了,但他们所言简直是无稽之谈!妾身从未指使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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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沈嵘轻叩桌面,轻笑道:“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去和我母亲说吧。”
语罢,她便骤然冷了脸,厉声道:“来人,将姚氏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
她是存了心要她的命!
姚姨娘浑身一颤,险些晕倒。
周嬷嬷和一众粗使嬷嬷到底还顾忌着老夫人,迟迟不敢行动。
眼瞧着沈嵘的面色越来越难看,周嬷嬷便大着胆子道:“太子妃殿下,三十大板实在是太重了些,您……您多好得顾着些老夫人的颜面。”
“这府里是你说了算,还是本宫说了算?”沈嵘完全没给周嬷嬷好脸。
沈姝也沉声道:“你照做便是!便是真的有什么麻烦,也自有我和长姐来承担。”
这下,周嬷嬷也不敢再劝。
她立即命人去将姚姨娘摁住。
随着响亮的板子声响起,养尊处优的姚姨娘也不顾体面的嘶吼了起来。
不过三板子下去,她的锦衣上便染了血。
周嬷嬷和行刑的嬷嬷们看得心惊肉跳,沈嵘和沈姝姐妹俩则淡定地喝着茶。
三十大板才打到一半,姚姨娘便晕了过去。
就在周嬷嬷准备劝沈嵘将剩下的板子免了时,门外传来了小厮的声音:“奴才拜见国公爷!”
沈姝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抖。
她父亲回来了。
还是被她祖母唤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