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箱子,一箱能装多少块艾草皂?”
短发姑娘应声回道:
“领导,一箱能装二十五块。”
陆淼点点头:“这种箱子,给这位约翰先生装两箱,另外……”
陆淼顿了下,低声嘱咐:
“把厂子地址电话写上,一起放进去。”
短发姑娘点点头行动起来。
陆淼回头跟约翰·金笑谈了几句,再三表示很感激他能给她们将功补过的机会。
华人的人情世故无人能敌。
这一套下来,约翰·金非但不生气,心情也好得都快被忽悠迷糊了,反过来不断地说“谢谢”,夸赞陆淼办事高效。
之后更是言明采买需求,邀请陆淼继续为他引领介绍。
陆淼乘胜追击,自然不会回绝。
只是在离开洗护区前,她撕单子写了一张条子。
让那个短发姑娘下午闭展后,凭条子去领消耗补偿。
等负责该区域的特派员被喊回来时,陆淼已经和约翰·金转去了别处。
特派员询问具体沟通情况,短发姑娘只说了条子的事,其他的一问三不知。
硬要回答就是两个人英语沟通时,语速过快,她反应有点跟不上,而且好些词汇还没听过,所以就……
特派员只好摆手,私下打听刚才跟外资商周旋的人是谁。
问了这个,问那个,还真被这位特派员问到了,这个事情也在这个过程中被传开。
于是乎,当天傍晚闭展,国英社一行人坐车回去时都在讨论。
“你们听说了吗?今天有个外资商在展馆里动手,是陆主任平的事儿!”
“真的么?具体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但是听说那个外资商把过来帮忙的女学生都骂哭了,陆主任出面,不仅把这个事儿平下来了,还让这个外资商买了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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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没有了解得很清晰。
但丝毫不影响一众记者、译员对陆淼的仰慕和崇拜。
席律风坐在副驾驶把这些话听在耳里,细长剑眉不觉压了压,旋即很快又疏松开来。
车子停在白云酒店附近的天桥下,席律风下车,却并没有跟其他同事一起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