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星雨眼目猩红,倏然站起身小眼瞪了她几秒,语气满是戏谑,话语轻飘飘地从她嘴里吐出来。
“我不妨告诉你一件事,大一那年,你偷偷在砚沉的背包里塞了一封表白的情书,那天之后,砚沉对你的反常,你不觉得有蹊跷么,没错,那封信被是我拿走了,我模仿你的笔迹,重新写了一封,抬头是蒋淮的姓名,才有后来的阴阳差错,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哈哈...哎哟...”
沈黛西胸口似乎被人用尖刀恶狠狠扎了下去,还就着伤口处搅了搅,直至血肉模糊。
太痛了。
这下环绕在她心头多年的疑惑,总算找到了明晰的答案。
当年,她明明把表白信塞到傅砚沉的背包,亲眼看着他背着背包离开的,后来,却她对所做的一切都置之不理,蒋淮后来住院的事也说得通了,八成是被傅砚沉狂揍过。
可是,错开的这些年,即使没有这个误会,还会有其他不可逾越的鸿沟的,也怨不得谁。
她再次深刻的体会到,傅砚沉曾经对她说的一句话。
他说,人性的劣根性,若是从根部就坏掉了,就不要奢望他以后会变好,若没牵扯到他的利益,他会把这些劣根性,隐藏在那副皮囊以及所受的教育之下,若是一旦触及到他的核心利益,本性就会原形毕露。
更可笑的是,何星雨两次的蓄意伤害,都是为了同一个男人,无端对付她,她额头上贴着冤大头这三个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