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一笑,让尉迟鸣修的心也放下不少。
至少,妹妹是不排斥的。
他瞧着魏玄不像是什么好人,笑起来也是假模假样的,妹妹跟着他怎么会幸福。
“表哥,你同我说说,妹妹怎么进的卫国公府——。”之前沈宴与他已经提过。
只是这一回,他要问得更仔细,哪怕是一点蛛丝蚂迹的,也要问出来。
远远的,富然也能听清尉迟鸣修的声音。
他的嗓门还真是挺大的。
富然的唇角一直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可见她此时心情也挺好的。
魏玄不动声色抱着无忧上了马车,让奶娘和其他人自己走回去。
只有必安一人赶车,车内只有他们一家三口。
尉迟家这点事,他早就知晓,他也隐隐知晓富然与尉迟家定是有些关系的,倒不曾想,她真的会是尉迟家的女儿。
“你这是怎么了?”富然完全不明月为何他要板着一张脸,“难道,你并不想我找到亲生的家人?”
富然咬了咬唇,眼神微变。
“我出生在一个贫苦家庭,我从未怀疑过我的出身,从小到大,任劳任怨,三岁洗衣,五岁做饭,十岁便是连田地的活也能干,就是这样,还是被卖到长公主府当丫环,我从不怨命运不公,只是勤勤恳恳地做自己分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