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太专注了,见了外人,就该把自己清洗得干干净净的再陪无忧。
“国公爷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可是有事?”她客套的问。
魏玄大步朝前,在小床前停下,弯腰看着小床里的小小娃儿,他的面色柔和了几分。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奇妙,特别是骨血亲情。
看到无忧,他胸口便软呼呼的。
他伸手修长的指,轻轻碰了碰无忧的小脸。
富然有些着急,握着他的手腕,“无忧刚睡不久,可别把她吵醒了。”
随即,她放开他的手,觉得有些反应过度了。
不过,魏玄还是收了手,没再碰触无忧。
“今日***与你说了什么?”有人向他禀了今日发生的事,不过,***与富然近距离说了些话。
那些话,只有她们二人知晓。
旁人是听不清的。
富然抬头看他,倒不觉得有必要瞒着他。
“***威胁我呀,我是她布出去的一步死棋,在她看得到的地方活蹦乱跳也就不罢了,对她无半点助益,反倒成了她的绊脚石,她肯定时时想着如何像捏死蚂蚁一样捏死我。”
无忧跟前,她说话声音不大,语气也是温温软软的。
灯光下,她整个人都笼在一片温润的光线中。
魏玄眯了眯眼。
“无忧是国公爷唯一的孩子,怕是要被***视为国公爷的软肋了。”她看着她的小无忧。
“你不必放在心上,***的手,也只能伸一次,她若再敢将手伸进卫国公府,我便砍了她的手。”
魏玄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凶残的话语。
富然讶异抬头,眼里有着掩不住的情绪。
“国公爷的能耐,我信,只要在国公府里,必定可以安稳的。”***使了一次计谋,不曾伤到魏玄,倒是伤了自己几分。
若再来一次,魏玄也早就有了防备,不会再给她机会。
卫国公府再安全,她们母女也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踏出国公府半步吧。
“国公爷,***的重心都入在京城,若是离京城远远的,是不是更安全?”她虚心请教。
魏玄是何等人,她的那点小心思,如何能瞒得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