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然将沈奉安护在身后。
“***无非就是想让我听你的话,去陷害魏玄,魏玄他命大死不了,之前***派了那么多暗卫去要他的命,得逞了吗?”
“***又凭什么以为,我一个人可行?就算瞧得起我,也不是这样的,你就不怕,我恰好得了便利,将***府的消息传给魏玄?”
“你不敢。”***颇有自信,“本宫不会让你有机会。”
“来人,既然卫国公夫人不愿意让辰远侯夫人留下,那就让她留下。”
***命人将沈奉安送走,只留下富然。
“在此之前,来人——。”
她让人送来一个瓷瓶。
瓶子是白色的,里面却装着一只黑幽幽的虫子。
富然看在眼里,当场就一阵呕吐。
这虫子实在是恶心,身上还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
肥大的身躯一动一动的,好可怕。
她曾在***府听人讨论过,这是盅虫,***手上有不少这样的好东西,只是,因她要控制的人实在是太多,这些东西往往也是不够用的。
盅虫需要培养,且耗费的时间太长。
当初逼她嫁给魏玄,也不过是因为盅虫用完了,否则,在她身上种上盅,她不得不乖乖听话。
没有人能承受得得盅虫咬食产生的痛。
那会让一个活活的人痛得发疯。
富然脸色发白,意识到情况不太好。
“魏玄,救我。”
她扯着嗓门喊。
不行了,就算魏玄现在体力不支,也要拼一拼,一旦盅虫入体,想要再将它拿出来,就不是轻易之事。
***不会给任何人解盅。
因为,***手中,只有缓解的药,没有解盅的药。
入体的盅虫最后会破体而出。
而那人,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