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骂富然,开始攻击沈奉安。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说本郡主,不过是一介辰远侯府的人,本郡主还瞧不上眼。”
此话一出,未免过于狂傲。
沈奉安冷冷一笑。
“我夫君尉迟一族,世代护卫许州,有功劳也有苦劳,便是皇上也对辰远侯府多有赞誉,怎么到了郡主眼里,便是什么都不是。”
她今天便是将辰远侯府摆上台面,也要护着女儿。
“岳母莫要气恼,为此人不值。”魏玄道。
富然也安抚沈奉安。
“娘,你莫要气恼,你的身子才调理的稍好一些,可不要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又把自己的身子给气坏了,那可划不来。”
谁知沈奉安不以为意。
“她们气不了我,她们不是我在意的人。”特别是尉迟欣欣,她的眼神更冷了,“若这就是如慧郡主的待客之道,怕是***过于纵容了。”
***到。
有人一高呼。
随即人群散开。
果真,***来了。
她听说这边吵闹了起来,如慧还吃了亏。
她的女儿在***府吃亏,岂有此理。
“怎么回事,今日***府设宴,本宫还等着诸位入座,戏台那边已经摆好了,你们聚在此处做什么?哦,是卫国公——,没想到,你尽能活着出现在本宫的府邸。”
***的话温温雅雅的,意思与如慧的差不多,但让人听着,有缓冲的余地。
“倒是让***失望了。”魏玄勾了勾唇角,“***执意邀请,不得不来,魏玄大病初愈,倒是让诸位见笑了。”
他脸色平静,说话的声音也颇有力,除了坐在轮椅之上,倒是没有病人的那派模样。
***眼眯了眯。
她一直以为他快死了。
他却依旧活得好好的。
“魏玄,你的命,倒是大得很。”
“***说得是,魏玄轻易怎么舍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