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富家那个爹。
尉迟鸣修当即反对。
“当然不可以,咱们是一个爹——,行吧,都怪我胡说八道,你累了,带着无忧先回去休息,这里我来守着。”
富然不太想挪动。
没有听到魏玄的好消息,她也睡不着。
可尉迟鸣修坚持让她回房歇一会,“你在这里等着也没用,你不是大夫,帮不上忙,等你休息好了,再能照顾他。”
富然不确定,“那个花神医除了杀人,真的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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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他会救人,只是他不救一般人,所以传闻显得很诡异,传闻嘛,也不一定全是真的,也有可能是假的。”尉迟鸣修安抚道。
富然深吸了一口气,眼下,别无他法。
必安去请的人,必定是魏玄曾授意过的。
她该相信魏玄调教出来的人。
但她真的睡不着,仍是守在外头。
天黑了,屋里点了灯。
必安一盆盆的血水端出来。
府衙的人一盆盆热水送进去。
富然瞧得眼眶有些发酸。
一个人可以流多少血。
他一声不哼,不会真的就这样死去了吧。
临近半夜,富然支持不住,昏睡过去,才被尉迟鸣修抱回房歇着。
她太累,太累,闭上一眼,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无忧还在睡,就在她旁边。
她花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在何处,天都亮了——,她立刻起身,闻着身上有点味,也来不及找衣服换,抱着无忧就要出门。
门外,尉迟鸣修守着。
“怎么样?那个花神医出来了吗?”
“半夜就出来了。”尉迟鸣修点头。
“那他——。”不会真的不行了吧。
富然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模样,让尉迟鸣修叹了一口气,“命是救回来了,不过,毒还没有完全逼出来,花神医去找解药了,解药不好找,三个月内有消息算快的,迟些半年,一年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