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来找谢老板谈生意的。”来人不住的表达自己的意愿,完完全全一副病急乱投医的样子。
谁都知道,这样急迫,在生意场上只会让人瞧不起或者狠宰一刀,除非走投无路慌乱无比,否则谁也不会透露出自己的态度与底线。
保安还是重复着同样的话。
“我和谢老板是亲戚,谢观是我表姨夫的侄子,拜托通融通融。”有些地中海的男人擦着自己额头冒出来的汗。
“这可能您需要自己去和老板说了。”
来人悻悻而去,转身上了车。
车门关上的一瞬间,他脸上略带夸张的神色瞬间收起来,眼神微微下垂,“大少爷,已经基本确定谢观这段时间的暂住地就是这里了。”
“不过从保安的神色来看,谢观起码现在是不在这里的。”
宗曜一身唐装,微微仰靠在座椅上,一双大长腿交叠在一起,衬得原本宽敞的空间也变得逼仄起来。
他没有说话,只有手中被捏的泛起褶皱的文件彰显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已经不知道数了多少个日夜,在得知乌佑被谢观带走后似乎就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只有无尽的焦躁与不安无时无刻不缠绕着他。
现在终于看到了一些希望。
谢观实在可恶又狡猾。
想到在乌佑房间里拆出来的摄像头,宗曜的心又渐渐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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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傍晚光线昏暗,只看到满山金色的桦树叶,今天在充足的光线下乌佑才发现除了桦树,还有杏黄的落叶松、火红的欧洲山杨,颜色相近又有层次感,甚至还有四季常青的松柏点缀期间,像一副缓缓展开的美丽油画。
踩着厚厚一层的落叶,咯吱咯吱的声音格外治愈,这些落叶都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除了上面一层薄薄的清脆的新鲜的落叶,其他的都是以前积攒下来的腐叶。
谢观背着登山包,拉着乌佑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步步往上走着,山上的景色不仅优美,甚至会发现许多的小惊喜。
“呀!”乌佑惊叫一声,一只身影模糊的小动物从少女面前一闪而逝,只有毛绒绒的大尾巴留下来一点残影。
“是松鼠。”
“竟然是松鼠吗?”除了电视里,乌佑还没有见过真实的松鼠。
谢观看她好奇,一双杏眼睁得圆溜溜的可爱样子,边走边说着:“看样子应该是红松鼠,头部背部亮红,腹部是奶白色,是个长得很标准的红松鼠。”
男人侃侃而谈,似乎对这些都有些涉猎,乌佑略有些崇拜的看着他,眼神亮晶晶的。
男人看到乌佑的眼神,不自然的轻咳一声,随即更加细致的说起山上的见闻。
“谢观,我觉得不当什么董事长,当向导绝对是会是最受欢迎的。”
少女的肯定让男人脸颊微热。
谢观虽然在生意场上以温和的面具示人,但并不代表在别人眼里是个适合攀谈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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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表情温和,但是周身的气质是骗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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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时乌佑是被谢观背下去的,男人宽阔的肩膀给了乌佑极大的安全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