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靠椅上的身子也在渐渐往下滑,魏子阳停下正在说的话,将她打横抱起欲往屋内走。
没想到现在却是困的眼睛都睁不开的少女不愿意了,她身体轻轻挣动着,嘴巴里还呢喃着要听故事。
少女不满的挣扎甚至都不如一只猫的力气大,她本就睡意昏沉,连控制自己的四肢都艰难的自己意识不到。
魏子阳轻声一边哄着对方,一边将乌佑的身体向自己的怀里揽,这么一小团的人儿,乖巧的、柔软的窝在自己的怀里。
心脏似乎都酸软的塌陷下一块。
从来都以戏弄他人为乐的魏子阳有些不明白这是什么。
明明是自己不愿让她睡觉来浪费时间,怎么现在成了自己哄她睡觉呢?
坐在浸满少女体香的床上,魏子阳一下又一下轻拍着少女的背,像哄小宝宝一样轻声哄着对方睡得更加安稳。
舍不得将对方放下的魏子阳就这样一直搂着少女娇软的身子,看着她恬静的睡颜静静坐了一个下午,直到传来一阵排斥的力量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像是被烫到一样,将怀中抱了一下午的少女看似慌乱实则轻柔的放在床上他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小主,
不用别人催促,魏子阳自己就像被狗撵一样飞快的冲了出去。
秦骥来到门口时看着遮的严严实实的门窗有一瞬间的疑惑,但这难不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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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佑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就更显出坐在床边的黑影的可怖。
差点被惊的心都跳出来的乌佑才想起今天是爹爹让她挑选新郎的日子,睡之前确实也有人陪着自己。
想到这里,乌佑试探的问道:“魏子阳?”
床边的人没说话,只是起身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支蜡烛点燃放在自己面前,随后又折返回去,声音平淡的说道:“我不是。”
被他的动作惊得一怔一怔的乌佑撇嘴,嘀嘀咕咕的说着:“不是就不是,干嘛搞这么吓人。”
秦骥的脸凑的更近,依旧是一脸平淡的样子,但说出的话却像是炸了雷一样:“你们有做夫妻要做的事吗?”
他的眼神包含求知欲,但是说出的话却无一不让人侧目,乌佑惊诧的看着他,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说,但少女的脸还是一瞬间变红,羞恼的瞪了他一眼:“你在胡说什么?”
虽然她确实没怎么和人接触过,但是该懂得到爹爹都有带书让她自己学习,和自己相比,秦骥才更像是那个久居家门而不出的人。
秦骥不明白为什么乌佑的表情那么奇怪,虽然很漂亮,这似乎是他第一次意识到什么是漂亮,但是这些都不妨碍他打破砂锅问到底。
“那你为什么这么累?书上说,只有夫妻恩爱过后妻子才会这么累?你们有很多次吗?”他的表情实在是纯良,甚至还当着乌佑的面掏出一本奇奇怪怪的书。
《夫妻感情一百问》
封面上的兔耳性感女郎已经揭示了这是一本什么样的书,但是秦骥却将似乎将它奉若至宝,透明的塑封都沿着书边微微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