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来到三边坡淘金。
另一个就是从来没有沾染过白粉生意。
“我们都是华人。”
“所以对这种玩意天然就带有厌恶,因为这是曾经的侵略者们带来的毒种,我不想靠这个玩意挣钱,一是恶心,二是怕死。”
陈昊不做。
但整个三边坡却都在沾惹这种掉脑袋的生意。
因为那时候利润实在太大,高回报率让整个边境都陷入疯狂。
陈会长半倚在了沙发上面,跟陆泽说着他过去家里的事情,他是家里的老四,上面有一个姐姐跟两个哥哥。
“我父母早逝,是爷爷把我们四个带大。”
“当年大批下海经商的人富裕起来,我两个哥哥看着同村的人出去几年,回家就盖了新房娶了媳妇,还买了自行车、缝纫机,也想着到沿海去碰碰运气。”
那时候的陈昊其实也想去。
但因为他年纪最小,被迫留在家里照顾爷爷
“可惜。”
“发财梦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陈昊两个兄长都是年轻气盛的性格,在火车上遇见扒窃的扒手,上前跟其理论,双方大打出手,在下车后,两人被砍死在离火车站不远的地方。
“爷爷听到这个消息后,直接一病不起。”
“在爷爷临去世的那天晚上,他老人家忽然鼓起精神,在床上起身扇了我一巴掌,那力道很重。”
“直到很多年过去,我才想明白了那一巴掌的用意。”
“爷爷是想告诉我,人这一辈子一定要有出息。”
陆泽充当着最安静的听众。
陈昊看着陆泽。
会长忽然笑道:
“今天其实是我爷爷的生辰日,所以我不自觉就说了这么多话。陆医生,你是个很有出息的人。”
“但你在三边坡的时间还是太短。”
“否则我觉得你不会逊色于栾巴颂那样的大鳄。”
陈昊接着告诉陆泽,他跟象龙商会不会选择理会接下来的乱局,也不管猜叔那边会做什么动作,目前是打算先将伐木场的生意给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