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轻轻咳嗽两声,便开始主动转移话题起来:“今日能够见到大哥,我甚是开心,但今日大哥说...二哥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府里未曾出门,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陆泽只是说是林共跟范家有些瓜葛,不算什么大事。
婉儿也知晓京中事情繁多,尤其是在这些豪门之间,想来身边未婚夫能够抽空来陪自己来这清凉庄消暑,甚至还想着带着她大哥来,是何等不易。
她把头埋进陆泽怀里,只觉得此刻的温存令她感到格外的幸福。
两个人极为小声的在帐篷里聊了许久,原本婉儿是想着早些回去,怕被身边的嬷嬷丫鬟发现自己不在,但这时候她心里却极为不舍,女子的小声低语消匿在清凉的湖畔微风当中。
......
在陆泽舒服享受着来之不易的闲暇歇息时光之时,京城里的范闲算是稍稍放下了心里的白月光,范公子自然也从老爹范建那边渠道知晓太子郡主去消暑之事,虽打算放下,但心里还很不舒服。
蒙眼的五竹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这天夜里的范公子百无聊赖的洗漱完以后准备上床,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黑皮箱之上,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玩意,这些年费尽心思的想要打开,甚至五竹出马都不行,所以范闲也渐渐放下了打开箱子的心思,因为没有钥匙。
“钥匙在皇宫里。”
范闲只听见耳畔冰冷声音响起,紧接着势大力沉的一记黑棍敲在了他的背上,来不及躲避的范闲当即被打的趴在了地上,紧接着剧烈咳嗽声响起,范闲脸上闪过几分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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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弱了。”
“在儋州的你,绝对不会连我这一棍都反应不过来。”
五竹双手环抱于胸前,夹杂着个被黑布包裹起来的铁钎,冷冰冰面孔望着范闲,尽管眼上蒙着黑布,但范闲知晓五竹叔能够看见自己。
他艰难的从地上趴了起来,从小到大就习惯了这样的修理方式,只是入京以后范闲的心思过多,以至于今夜吃的这一棍着实厉害,后背火辣辣的疼。
“钥匙在皇宫里。”
范闲听着五竹又重复了一遍,这才知晓这段时间的他究竟跑到了哪里去,脸上冷汗都要流了下来,这五竹叔竟然去到了皇宫大内!
两个人聊了许久。
最终范闲决定抛下心里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打算寻找皇宫里的钥匙。
只是想着那门黄掉的亲事,他的心不免再度波动起来,若是跟鸡腿姑娘郡主真正定下亲,那再去皇宫里绝对要方便太多,哪里会像今日这样。
“可恶。”
“一定要拿到钥匙才行。”
“这个箱子里藏着的可能是天大的秘密。”
......
陆泽不知道远在京城的范闲正竭尽心力的想着要拿到箱子的钥匙,他当初只是顺手的把太后那边的钥匙给拿到手里,顺便放了个假的钥匙过去。
对于那巴雷特,陆泽并不是很感兴趣。
但这黑箱子就像是个紫金豪华版的盲盒一样,乃是当年的叶轻眉留下,五竹取走箱子的时候,并没有取走钥匙,所以这钥匙便一直留在太后手里。
陆泽在清凉庄的两天半很快过去,尽管他还是很恋恋不舍这里的美妙时光,但他知晓,为了自己以及身边的人,陆泽必须谋取权力以及利益。
因为在这个世界,这两样东西就代表着一切。
所以他只是稍稍留恋片刻后便按照既定时间回到了京都,这时候的陆泽不知道范闲那边已经打算冒险去皇宫找钥匙,回到东宫第二天的陆泽便接收到了庆帝的新任务。
“配合监察院,清查内库过往所有的账?”
“这不是让会计干出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