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位身材瘦小、气质略显猥琐的中年小男人。
他叫孙玉亭。
“玉亭。”
“这两天咋不上家里来了?”
破烂不堪的窑洞里带着十分难闻的味道。
尽管孙家那箍在村子最角落的土窑洞同样算不上什么好的住所,但胜在整洁亮堂,而孙玉亭所在田家屹崂的这所上好窑洞,现在却被作作的里外不成样子。
两口子甚至连被子都懒得叠。
孙玉厚前两年的时候还劝过弟弟,跟着弟媳妇一块,好好的把家里拾掇拾掇。
可无奈孙玉亭的借口每次都一模一样。
“额这不是懒!”
“额这是为了工作!”
破烂窑洞里,陆泽打量着自己这位二爸。
相较于身材高大的孙玉厚,在旁边正鼓捣着哥哥烟袋的孙玉亭看起来就要显得瘦小许多,脚上穿着双露着脚趾头的蓝色解放牌布鞋,身上衣裳看起来许久没有洗过的样子,袖口沾着的污渍格外明显。
此刻,孙玉亭那双有神的小眼睛,不时的在哥哥还有侄子的身上来回打量,整个人看起来颇具喜感。
“哎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