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哪天又会变成世界末日。
现在时光正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藏着掖着,更无需忍着。
尽情的享受当下的每一分钟。
房间里唯一的一盒,两个装用完,温煦已经筋疲力尽,连喘息声都有气无力,任由顾澈为她上药,沉沉睡去。
刚换上3个小时的新床单,宣告退役,又换上新的一床。
温煦再度醒来,房间内漆黑一片,灰色的厚重窗帘紧密闭合着,分不清是白天黑夜。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身体又酸又疼,尤其是腰。
连续放纵过后,总要承担后果。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已经早上7点半。
温煦掐着手指头算,她睡了将近15个小时。
水声停止,顾澈围着浴巾出来,看到床上微弱的亮光,直接开了灯,走到床边轻吻了下她的唇。
他发梢上还氤氲着水汽,水珠顺着发梢滑落,刚好滴在温煦的额头,微凉的湿意,让她清醒了些。
“还疼不疼?”
顾澈声音透着丝慵懒,大早上的让温煦心尖发颤。
他说着掀开被子检查,昨天上过药,还是有些肿。
“有点!”温煦哼了一声,声音沙哑,“我发现你的那股子牛劲儿都用我身上了!”
顾澈闻言挑了下眉,拿起床头的药膏,重新帮她上药,口中说着不可信的承诺,“下次我轻点。”
身体本就敏感,成长过后,上药也成了一种甜腻折磨。
对两人来说都是。
上完药,温煦穿上衣服,走到卫生间门口才想起来问:“你昨夜怎么没去医院?”
昨天说好,晚上是顾澈和莫予守夜,显然顾澈放了鸽子。
“我不放心留你自己在这,让顾舟和莫予去的。”顾澈穿上衣服,走到她身前,在她额头亲了下,“早餐想吃什么?让顾泽带回来。”
“馄饨吧!”温煦走进卫生间,拿起牙刷挤上牙膏,问:“沈祈安还没醒啊?”
“凌晨时候醒了!”
顾澈给顾泽发了消息,走进卫生间,将手机放到洗手台上,从背后搂住她,埋首在她肩颈处蹭了蹭。
“不过情绪不太稳定,莫予没办法,给他注射的两针镇静剂,联系了帝都医院,下午飞回。”
“江修怎么样了?”温煦嘴里有牙膏,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已经到实验室了吗?”
“到了!”顾澈亲了下脖子,站直身体,转身靠着洗手台,“他动作很快,今早已经出了病毒的详细分析报告,乌北让他休息都不肯。”
温煦轻轻笑着,“他还是一如既往,估计在M国这段时间憋坏了,江家可谓是水深火热。”
顾澈接口说道:“你说的那家制药企业我已经让人去联系了,你打算用自己的名义还是用其他人的名义。”
温煦摆了摆手,“你找个信任的人,我当幕后老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