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不同,迎来了位尊贵客人良妃,在玉竹的陪同下,直接进入里头最东边的一间屋子内。
刚至门口,便撞上匆匆出来的如月。
如月一惊,俯身行礼:“奴婢参见良妃娘娘。”
良妃目光微顿,给其使了个眼色,挥手让她下去。
如月轻轻地点头,埋头离去。
里头楚玉听见动静,看过来:“我想过第一个来的会是楚轻,结果没想到是你。”华丽衣服早被换上灰扑扑的粗布麻衣,比先前落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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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妃见状,眸底满含快意,状似不经意地抚过发间金簪,笑意盈盈:“所以高兴吗?本宫特意来看你过得如何?”
楚玉眸光冷沉。
良妃继续刺激:“你说说你,怎么就能做出假孕事呢?现在可好,惹怒陛下,这辈子都得在这种地方过活了。”
说完眉眼含笑,侧眸同玉竹感慨,“楚庶人从前是个娇生惯养的,在这种地方过一辈子,怕是比死了还要难受。”
玉竹附和一句:“娘娘说的极是。”
两人一唱一和,楚玉垂在两侧的双手紧握,恨不得一巴掌对准良妃的脸扇过去。
不过她脸上的恨意很快退却,想到什么,反笑出了声:“这话怕是说早了些,只要丞相府不倒,只要长公主还是我嫂嫂,我就还有出去的那一天。”
“加上我做淑妃多年,之前能轻易击败你,等我出去,你照样是我的手下败将。”
良妃想起那年的事情,笑意渐渐淡去。
楚玉见状,嗤笑两声:“你觉得,是被打入冷宫可怕?还是这辈子都失去为陛下诞下子嗣的机会更可怕?”
也是因为良妃不能有孕,所以在楚玉得势时扮病,避其锋芒。
玉竹怒目圆睁:“楚庶人,你卑鄙!”
楚玉得意:“卑鄙又如何?当初还不是我赢了?”
良妃眼神一戾,对楚玉的恨意喷涌而出。
她攥紧手帕,不再保留,直往楚玉的心窝子戳:
“你以为你假孕就只是被打入冷宫这般简单?怕是还不知道吧,丞相府现在都被你害成什么样了,还以为他们能救你,做着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