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沉默了，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努力积攒勇气去揭开那段痛苦的回忆。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陈默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能透过时光看到过去。

“我有一个女朋友...我们是在同一家夜场上班。她是服务员，我是服务生。”陈默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整个人沉浸在回忆的阴霾中。

“在那种地方工作，每天都得赔着笑脸，忍受着各种各样的客人。那些喝得醉醺醺的，经常会对女服务员动手动脚。”

“有一次，一个大腹便便的老板，硬是拉着月月的手，要她陪喝酒，还往她怀里塞钱。”

“月月吓得直往后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哭着哀求...”

“当时我刚到这个店里不久，和月月还不熟悉。我也知道，有些事不能管。”

“可我...还是没忍住，冲过去把那老板推开了。”

“结果...那老板打了我好几个巴掌，最后还用啤酒瓶砸在了我的脑袋上。骂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我没还手，经理和保安过来了。算是把那位老板的情绪安抚下来。”

“那位老板拿出一万块钱，甩在了我的脸上，说是给我的医药费。”

“这件事之后，我和月月熟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