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柠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轻声问道：“你很热吗？”

李莉像是被突然点醒一般，伸手擦去额头上的汗珠，结结巴巴地回答道：“还……还好吧。”

沈桑柠继续追问：“我听说你有个非常厉害的大哥，每天都会给你刷几十万的礼物，而且每次打 PK 从来没有输过，这是不是真的啊？”

听到这个问题，李莉的眼睛微微眯起，语气有些不自然地说：“嗯，确实有这么个人。他对我的直播事业帮助很多，一直在默默守护着我。”

沈桑柠似笑非笑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接着问道：“那你们私下有没有联系呢？你了解他的背景和职业吗？”

李莉的眼神有些躲闪，她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我们……我们只是在网上聊天，他……他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的身份。”

沈桑柠身子往前倾了倾：“那你就不好奇他为什么会这么支持你吗？难道就没有想过见面或者深入了解一下？”

李莉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演播厅内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气氛越发紧张起来。

好一会，李莉才开口道：“我确实有想过见面，但对方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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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实不相瞒，他给我打赏的钱，我一分都得不到。结算完之后，都要还给他的。”

“他为了什么不关我的事，但确实给我带来了人气。”

沈桑柠嗤笑一声：“为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不就是通过你洗钱嘛！”

被点破的李莉猛地抬头：“那与我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是为了洗钱。”

“呵呵...”沈桑柠冷笑：“你真的不清楚吗？”

“一年多的时间，给你刷了一个多亿，你就不好奇吗？”

“这件事稍后你可以与警察叔叔去说，咱们在谈一谈其他事情。”

“你直播带货挺火的哈，我想问问你们团队选品的标准是什么呢？”

李莉咬了咬嘴唇，强装镇定地说道：“我们选品当然有严格的流程和标准，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

沈桑柠双手抱胸，直视着她的眼睛，嘲讽地说道：“是吗？那会不会出现质量问题的产品呢？”

李莉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我们不敢保证完全没有，毕竟也有失误的时候。但那只是个别情况，是供应商的问题，我们也没办法完全把控。”

沈桑柠步步紧逼：“那你直播带货的时候，有没有虚假宣传或者夸大产品功效呢？”

李莉的脸色变得煞白，身体微微颤抖：“这……这都是营销手段，大家都这么做。”

沈桑柠淡然一笑，对着欧乐导演点点头。

片刻，欧乐亲自拿上来一个快递箱子，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