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
“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但是感觉很可怕……”
他声音有些不自然,谢元棠想起他刚才那句“又是我做的吗”,眉眼微微暗沉。
司徒砚会发作疯病,这是原主的记忆中告诉她的,也是玄昭国人人皆知的事实。
谢元棠低头看了眼他衣摆上的血迹,那血迹和暗红色的衣摆融合在一起,看起来不太显眼。
“你当然不是坏蛋了!”
谢元棠歪了歪脑袋,白白嫩嫩的小脸上露出纯净的笑容:“你是棠棠的夫君,棠棠是坏蛋吗?”
“不是!”
司徒砚想也不想就摇头道:“娘子最好了,娘子不坏!”
“棠棠不是坏蛋,那棠棠的夫君怎么会是坏蛋呢?”
司徒砚愣了下,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又好像很对。
谢元棠拍拍他道:“好了,你去牵小乖过来,这里太危险,我们先回去吧。”
“哦。”
司徒砚走过去牵马,他身形修长,从背后看,每一步都走得稳而轻快。
谢元棠望着他的背影,乌黑的眼眸暗暗闪了下。
其实整件事疑点很多,既然有人将司徒砚带来了这里,难道就是为了让他在这儿睡一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