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虞白了一眼猫哭耗子的人。
傅迷白被她的小情绪惹得心被猫抓了一样,麻麻酥酥,他忍不住又俯身亲了亲她的脸蛋,“别生气了好不好,刚刚结束不是还没到子时吗?”
南风虞别过头不看他,张开想反驳他什么,结果一张嘴说话便觉得喉咙如沙漠般干涸,声音沙哑严重。
傅迷白见状立即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
南风虞虽有些生气,但是也没必要与一杯水怄气,她小口小口将傅迷白递过来的水喝了一个安净。
傅迷白轻轻替她擦了擦嘴角不小心滴落下的水滴,温柔的问道,“还要不要喝一杯。”
南风虞感觉喉咙舒服了很多,便摇了摇头。
傅迷白将水杯放好之后,又躺到南风虞的身边轻声问道,“要不要为夫抱你去洗漱?”
南风虞全身乏力,感觉都要散架,此刻哪还有什么心情洗漱啊,她翻身背对着傅迷白,声音略带沙哑的撒娇道,“不要,好累,不想动。”
傅迷白见她累惨的模样,也没有强求,他一人轻手轻脚的下床洗漱了一番。
正当南风虞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感受到身上被人轻轻用温热的湿布擦拭着,她嘴里嘟囔了一句又沉沉睡了过去。
傅迷白拿着手帕小心翼翼的替躺在床上的可人擦着全身,宠溺又温柔点的看着熟睡的人,仿佛看着一件稀世珍宝。
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看来以后确实应该节制一些才行。然而到了真正的时刻,此刻傅迷白的反思又显得苍白起来,他根本记不住心内反省的这段心路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