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虞见傅迷白迟迟不动笔,歪着头问他:“怎么了吗?”
“无事。”傅迷白重新敛笔,有劲的在宣纸上按照南风虞的指示写着一万、二万......数字在‘万’字头上......
万子写完之后,南风虞颇为满意的点头,毫不吝啬的夸赞道:“字真好看。”
“你也不差!”
话音刚落,南风虞便收起眼中的欣赏,不爽的瞥了他一眼。
在这儿挖苦谁呢?
要不是毛笔字自己不会写,想当年读书自己的钢笔字可是拿过书法比赛亚军的。
真是今非昔比啊。
“继续吧,接下来是条子,条子就比较特殊了,它不是字了。”南风虞又沾了沾刚倒在书案上的水,一笔一画的勾勒出自己想要表达的图案。
傅迷白根据她画的图案,认真的书写在宣纸上,即便对这些图案有一万个不理解,但他依旧全全照着她的指示书写着。
“幺鸡?这怎么画啊?”她偏头看向傅迷白,傅迷白亦是用着一双疑惑的双眼看着她,双方都想从对方眼神中找到一丝答案与肯定。
“这个图案需要画一只鸡...可是我不......”南风虞的话还未说完,傅迷白已下笔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鸡。
南风虞惊讶的张大嘴,“这这这......你的画功也太厉害了吧。”
傅迷白看着她满眼的钦佩,很是受用,嘴角不知不觉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最后还差筒子,依葫芦画瓢,南风虞用水沾在书案台上画雏形,傅迷白临摹出南风虞心中所想。
傅迷白将还未干透的宣纸小心递给南风虞,南风虞接过,双手食指与拇指捏着宣纸的一角,小心翼翼的吹着气,试图加快它的风干。
大概干得差不多之时,她拿着宣纸走出书房,来到院中正在忙碌的木匠身边。
“按照纸上的图案,每一个图案刻四个一模一样的。”
木匠接过南风虞手上的宣纸,一目十行的扫了一眼纸上的图案,有些图案就是图像,但是有些图案像字但又不认识。
“夫人,请问这是字吗?”木匠指着万字那一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