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景像看智障一般看着眼前这人,傅成济被他看得心底发怵,心虚的问道:“习庆你干嘛这般看我,我是说错了吗?”
他竭力抑制住内心的冲动,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澈明亮,宛如往日一般,仿佛刚才那般激动的神情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
“六弟,以后莫要在外说这样的话了,七弟妹是川泽国的国君的掌上明珠,是居于川泽国天子第二受宠的子嗣,不说是六弟你,就连皇后娘娘也要看在川泽国国君的面子上,不敢轻易责罚云黛公主。太平盛世,国与国之间的友好关系比何事都重要。”
傅成济听完,扁扁嘴,小声嘀咕,“还真是便宜那病秧子。”
傅成济偷偷看了一眼傅子景,心里暗自想道:收拾不了她,我还不能收拾我那不受宠的弟弟?
格外显眼的马车在众人注视下渐行渐远,傅迷白低垂着眉眼看了看还攀附在她胳膊上的那双修长又细腻的手。
南风虞注意到他的目光,连忙撤回自己的手,讪讪一笑,“抱歉,忘记了你不喜接触。”
南风虞收回自己的手,双手相交,尴尬的左手扣右手。
傅迷白淡淡开口,“走吧。”
“哦。”南风虞乖巧附和。
她与连翘、王嬷嬷跟在傅迷白身后,看着傅迷白干净修长的背影,他似乎对任何事物都提不起兴趣一般,不喜不悲,连至亲之人如此刁难他,他也无动于衷。
南风虞的目光,始终落在傅迷白身上,傅迷白或许感受到了南风虞的目光,或许也未曾发觉,他没有回头,默默地走着。
步伐轻盈而又坚定,仿佛在告诉世人,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与怜悯。
背影挺拔而笔直,仿佛在告诉世人,他不畏惧任何挑战与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