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虞手撑着腰站起身,颤颤巍巍像一个年迈的来人佝偻着腰站起身来,出乎意外的是居然她的头顶距离车顶还半尺的距离。
眼见这车身比自己身高还高出一大截,心安理得般笔直站直身体,在马车内做着广播体操,无惧车内唯一的观众讶异的眼神。
在于管家的再三催促下,马车行驶速度愈发的快速,有几次车轱辘压到小石子都发生了细小的抖动,但这晃动的感觉还未有现代公交车刹车来得猛烈,南风虞对此并未放在心中。
霎时,一道猛烈如破竹般的急刹车打乱了车内井水不犯河水的氛围。
惯性的作用下,南风虞一个没没站稳,她迫使自己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马儿仿佛有自己的思想,它拖着马车又猛地向右转了一下,让原本还未坐到车位上的南风疾速转弯,直直的扑向坐在对面的傅迷白身上。
纤细的手指捻着透亮的白玉茶杯的傅迷白在如此抖动情况下,手中那杯茶滴水未洒。
但......
当南风虞失去平衡扑倒在他身上时,白玉杯中半盏茶滴水未存,全部倾洒在他身上。
茶水的温热加上南风虞撑着他胸前的那双滚烫的双手瞬间烫得傅迷白心底难耐,耳朵发红滚烫。
南风虞重重扑在傅迷白身上,两人之间唯一的隔阂便是南风虞放在傅迷白的胸前那双手,让两人的身体稍微有些距离。
傅迷白身上淡淡的木兰香充斥着她的整个感官。
不知是动作让她感到尴尬还是身下之人身体的逐渐僵硬,让南风虞也红了脸。
她双手撑着傅迷白胸前缓缓用力起身,起身到一半,她发现平日里弱不禁风的齐王,居然有着与他形象不符的身材。
这紧实又有弹性的手感,让脑子一热的南风虞做出了不可思议的动作,还撑在傅迷白胸前的双手动作缓缓地弯曲了又弯曲。
南风虞彷佛发现了至宝一般,玩得不亦乐乎。
然而被玩的当事人却面红耳赤,整个人如同被煮了一般,全身燥热。
他的身体渐渐变得僵硬,仿佛南风虞的触摸点燃他内心压抑了许久的火花。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上下起伏,而南风虞却全然不顾他的反应,继续在他身上摸索着。
这种感觉如同在玩火,让他既兴奋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