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在军营住了十多天,一大堆的事儿忙都忙不完。
今儿回将军府拿点东西,再回军营。
“老二走了吗?”他问起二儿子。
“伯爷昨个走的,本想与您道别来,怕您没时间,让小的给您留话。他一到家就给您来信。”将军府管家道。
英国公也没放在心上,便去军营忙了。
…………
许知府收到北城门的线报,讲有可疑父子,拉着一车货出城向北行去。
本来不应放行,但其拿着将军府信物和令牌,他们只能放行。
许知府在家掂量了半天,觉得还是应该和英国公通一下气。
如果是英国公的战略计策,那便没事,如果不是,那事儿大了去了。
于是许知府去找了英国公。
待看到了令牌和信物,英国公快气疯了!
那出城的人是他的二儿子和孙子!
英国公的脑袋一阵凉意,有点站不稳。
许知府连忙扶住他,叫来大夫。
老大夫来后,一把脉,又用了针。
英国公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轻声道:“无碍,我这是气着了!”
“国公爷静养几天,否则大罗金仙难救。”老大夫劝道。
“对对对,刚刚吓着本官了!”许知府一头汗,真吓的。
如果英国公在他面前有个三长两短,他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更何况,北疆的形势这般严峻,还有那平疆伯出了边城向北,从他的眼皮底下走的。
这个锅他不背,他得甩在英国公背上。
英国公喝了几口温水,细细问道。
今早出的城,已过去四个多时辰了。
难追了!再派人出去,怕引起误会,以为咱们先出兵了,就难看了。
许知府甩锅后,便借口公务繁忙走了。
赶紧回府,让人把值钱的东西往春城送。
…………
方橙换了一身衣服,干净整洁,在头上插了一支银簪子。
在进城时,没受到盘问。
交上了进城钱,连户籍也没看。
春城繁华多了。
但百姓也没多富有,却比边墙的百姓强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