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一想刘杰,大草在村里,哎!
第二天,刘秋婆娘被二木折腾的快散架子。
真不知道这二木这么能哭。这都一岁半多了,连个话都不说,就知道哭。
哎呦喂,这头疼的要死了。
两个儿媳妇要去推磨,把三个孙子也送来了。
一天五个小子,把只喜欢带把的刘秋婆娘快搞疯了。
多了两张娇贵的嘴,家里的好吃的下的嗖嗖的。
刘秋婆娘想着:就是殡三殡,明天也回了。且再忍一晚上!
她对小儿媳说:“你们俩晚上就看一个孩子,把大木带过去照看着。”
刘刚婆娘立马说:“不行,又不是我生的,凭啥上我的炕?”
说罢,踢了一脚刘刚,抱起儿子就回屋了。
刘刚替婆娘收拾碗筷,被自己老娘骂,也没停下手。
油菜娘早走了,这段时间婆婆说,她听着,做着,少搭话。
…………
直到小年早上,刘石夫妇才回来。
原来那边风俗,夏天时殡三殡,冬天这尸身能放住了,就殡七殡,方显家中孝子贤孙不舍老的离开。
二人一早回来,先把家里烧起灶,才去领两个儿子回来。
刘秋婆娘见到这侄子来领孩子,立马赶紧让他把孩子领走。
刘石见大儿小儿的没的瘦,还见胖点,立马送上一个大饽饽,表示谢意,说道:“婶子,有活就叫我干哈。”
待他走后,刘秋婆娘累的,又闻家里二木夜里尿的骚味,想起被吃的蛋米面,亏大发了!
哎,好歹有个白面大饽饽!
一拿,不对啊?怎么这么重?
用手一掰,只有表层薄薄的白面皮,里面就是一个实心大玉米饼子。
“草!草!草!”重要的脏话,刘秋婆娘骂了三遍!
而油菜娘则和妯娌说起刘大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