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道拨马看着一众将校道:“立刻破坏唯一一座木桥,将木桥木材留在南岸,中军两千骑用麻布包裹马蹄,斥候从现在起一刻不停查探,我要随时知道金军动向。”
“诺!”
一众唐军将校齐声吼道,随后便四散离去,只留下了王承道与闻光才以及十几名护卫的亲兵。
“明日一战,将军还是去南岸吧,北岸交给我。”
闻光才语气平静地说道,王承道却突然在马上伸了个懒腰说道:“我已经数年没有打过什么大战了,好不容易让我做先锋,岂能不亲自上阵。”
闻光才皱着眉头说道:“将军毕竟是前军五千骑的主将,不能有所闪失。”
王承道摆摆手说道:“你还是让我上一次阵吧,若是再不趁着这个时候亲自上阵,以后恐怕是再没有机会了?”
“将军何出此言?”
“从我被调回定州,我心中就有预感,陛下可能不会再让我做一个冲阵的斗将了。”
“将军怕是有些自作多情了。”
闻光才听到王承道的话后,便突然笑了笑说道。
王承道见闻光才并不相信,也不辩解,只是说道:“我此战若是能够立下战功,他日班师回朝时,便是我升迁之时。”
说罢,王承道也不等闻光才说话,便抢先说道:“走吧,这风声听着让人汗毛都立起来了,回营烤烤火,别冻僵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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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末,进驻鬼哭原的唐军王承道所部便接连派出大量斥候,向着正在朝鬼哭原进军的金军阿史徳苏鸰所部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