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体仁笑着说道:“我有说一定要突袭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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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从灵丘通往黎城郡壶关县的官道上,一队赶着数百马骡的南陈运粮队正在道路上艰难地行进着。
马骡的两侧,两队穿着厚厚布衣的南陈士卒正扛着兵器骂骂咧咧地护卫着骡马。
“这贼老天,这雪下起来没完了。”
一名士卒一脚踢开面前一块结团的雪块骂道。
他身后的同袍也附和道:“这冰天雪地还要出来给那些贱民送粮,真不知他们有什么好救的。”
一名队主正从他们身旁经过,听到他们的对话走过来狠狠地踹了他们几脚。
“再让我听到私下议论,回营后便自去领军杖二十!”
那名队主斥责过那两名士卒后,便快走了几步,赶上了在队伍中央负责此次押运的幢主。
“幢主,不少士卒已经开始抱怨了。”
那幢主一边用刀割掉了胡须下方结冰的一部分,一边皱着眉头说道:“这种天气让我们运粮,士卒如何能不抱怨?他们若是发牢骚还好,若是没有忍住跟当地百姓起了冲突,那才是大事。”
队主连连称是,随后幢主看了看前方白茫茫地地面说道:“也不知道这雪会下到什么时候。”
幢主的话音刚落,一支箭矢便突然射到了他身上的甲胄上。
绵软无力的箭矢在接触到幢主的甲胄时发出了“当”地一声便弹开了,那幢主低头到箭矢后立刻大声喊道:“敌袭!”
南陈军幢主身旁的鼓号手立刻哆哆嗦嗦地掏出鼓号吹了起来,不多时,沉闷的号角声便传遍了整个运粮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