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魏已经让他失望了,却正巧让他碰上了先帝与太子一同身亡,又如何还能压制自己心中的怨念与怒火。加上他已经六十多岁,久在边塞,早就是风烛残年,干脆拉上风雨飘摇的大魏一起,亦或是取而代之。”
章义转身就拉起章破虏要往账外走,一边对一旁的章十八说道:“快去备马!”
“你要去哪?”
“此时再呆在这里,岂不是他人刀俎上的鱼肉?”
章破虏甩开章义的手,然后喝止就要出帐的章十八,然后盯着章义问道:“你可知密信内容?”
章义此时心中杂乱,听见章破虏问起密信,只是烦躁的摇了摇头。
“密信我未曾看过,我们先走!”
说着章义又要来拉章破虏,却被章破虏一脚踹翻在地。
“你糊涂啊!既然放心让你送来密信,难道密信中写的就不会是盯住你我父子?”
章义被章破虏一脚踹倒,又听见章破虏如此说,顿时清醒了一些。
他赶忙爬起身,然后呆呆地说道:“如果长孙端没成,那就由文长史动手?”
“文长史并非你阿翁旧部,他手下亲兵也多是从小养大的孤儿。逼不得已,由他们动手,再嫁祸给长孙端一样可行!”
章义又抓住章破虏枯瘦的手问道:“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
章破虏长叹一声,说道:“你切容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