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六敖连忙给她拍着后背:“怎会如此严重。”
“那些个人没有用,养着作甚!通通杀了便是!”
花桐连忙按下他的手:“别。”
她摇摇头:“我听闻好些人都是这般。这岛心好像又有什么瘟疫之症。”
一说,就把话题岔开了。
可六敖没放过她。“等你治好了病,我们抽空就把这事儿给办了。”
花桐没想到,他如今这么想娶她!
“可我,才十四岁……”
“无妨,你的年纪虽小,但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有些地方,还,还生娃子了。”六敖摄人的目光紧紧地掠夺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他不能接受,她会拒绝。
花桐又咳嗽了好几次,才抬头,嘶哑道:“可我,难堪当你的夫人。”
“六敖,你是高高在上的将军,而我只是一个流浪女。即便如今花家说我的皮囊,与他们的什么花公的妹妹相似,但我只是记得,我是一路流浪过来的。”
“我不奢望成为你的妻子,我也不敢成为你的妻子。你是如此珍贵的人啊,我什么都不懂,也没有任何的支撑,如何能与你匹配?”
“不。”六敖伸出手指,对着自己“嘘”了一声。
他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目光温柔,带出来几分宠溺。
“木婴。我不需要你有什么。你只需要,你是你;你只需要,我回来的时候,你陪着我;你只需要,笑一笑,或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我就很舒缓了。”
花桐害羞地低下了头,露出修长的脖子。
那凌乱了的秀发,几缕湿了,粘在脖子上。
他目光深沉,火热。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替她把凌乱的长发,拉起来,抚顺,放在她的胸前。
他眷恋地摸着她的长发,那乌黑发亮又柔顺的长发。
“别人,可抵不上你的一根头发丝。”
花桐连忙害羞(嫌恶!尖叫!)地把头发拉了回来,紧张地小女儿作态地玩着自己的长发。
“六敖。我,我想回福山。”
“嗯?”
他猝不及防她的请求。
“我现在,咳咳,太辛苦了。我想回山里,我也想崽崽了,噢,是老虎崽,你也看过的,咳咳,如今,估计也大了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