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桐看了一把自己手里的玉佩,用琳琅满目来说不过分。
紫色的,青色的,白色的,红色的……
冥熙的,什么夷国联络人的,“花”家的,宴源平远王的,冥老头的……
通体剔透的玉佩在她手里发出碰撞的磕碰声,清脆悦耳。
她挑了挑,青玉映入眼帘。
冷笑一下,把它拿了出来,这日子啊,可真是好过了。
她暂时在码头的客栈订了两天的上房。
一个独身俏丽的姑娘,一头半人高的狼,背着把剑,看起来就是江湖上行走的女侠。
这客栈每日往来都是码头上的旅客或者客商,形形色色的人都来此,熙熙攘攘的,货车、马车,络绎不绝。
而大船上暂歇,吆喝的船夫吸引着一些想购买稀罕物件的小掌柜。
来来往往搬运的马夫,忙碌得交错进行。
寄生于码头的小茶铺食铺,脚不沾地地两边跑,一手提着碗筷,一手数着铜钱。
“十文,十文!”
而疯跑的小娃儿,看上了刚停靠码头的货船的小木偶,哭着喊着要大人拿钱,“呜呜呜,拿钱,拿钱!我不干,我就要,我就要!”
大人无可奈何,一边被抱着大腿儿,一边皱巴巴地讲着价。
而娃儿一心要,商家怎会放过这拉扯的价钱?
“客官~就这么一个了,卖了就没了,这价钱啊没得商量!”
“哇呜呜,我要!爹爹,我要!”
待心满意足的娃儿走了之后,商家立马又拿出来新的一排,吆喝的起劲。“南边来的新玩意儿咯,要的赶紧拿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