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雀无声。
好一会儿,平远王才回应。
“是,我,是其四。”
除了花桐,其他人都十分意外,就连林浩南也很意外。
竟然是平远王……
竟然是他!
除了冥家,东山的王就是他!什么风吹草动,他会不知道?
原来如此。
“挺好,我也是早就知道了。”花桐似乎轻飘飘地在说着别家的事,转而向大医,“大医?你对平远王的定论是?”
大医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耳朵都恨不得聋了。
做他这一行,真的……很危险。
“哦。桐儿姑娘……是这样的,王爷这病症已入肺腑,毒素深,老夫以毒攻毒,逼出了毒素,抢回……却也加重了王爷的内虚。”
“王爷的肾脏已经不行了,两个都已经软了,可以动刀,开膛破肚,割掉一个,神农说里有这样的例子,可我也只能定一个……还有一个……”
“也不行了。”花桐望着目前权势滔天,东山百姓性命之系的老人,“也要切。”
“对!”大医没想到她竟然也认同他的定论,一时有些激动,“但,这不好动啊!这,这……没有新的……”
“亲属之人,换一个过来,不就行了?”花桐很淡定,把平远王的手放回被窝里。
李垚张了张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林浩南却眯起了眼睛,这间屋子里的人……
李静为何不用退下!反而在这里旁听!他心里的警铃一下子响起,他动了动位置,立马看着下面的晏迎春。
她的目光是仇视的,是痛恨的,望着李静。
李清是麻木的,是疑惑的,他头绪都乱糟糟的。
而李垚也是神色肃穆。
平远王无奈地闭上了双目。
难道……
林浩南牵起花桐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后,冷脸:“王爷,你的病,太过复杂。桐儿的能力尚不足以替你分忧。”